抖音极速版:在线教育类广告火到什么程度?

第三大类是在去年疫情期间受惠的在线教育类广告,其中包含3-7岁儿子的学前启蒙教育以及成人教育、兴趣班自我提高等。

这类广告的套路,不仅上述同一个艺人代言起码四个品牌的情况,都会煽动恐惧情绪,且引导愈发直接,常常在剧情末尾就加入注册环节。

这类广告火到哪些程度呢?

我刷了半小时的抖音急速版,早已被引导“报名”了不下5个培训班。

第四大类广告,也称为网路服务行业,玩法是借改编的剧情为APP拉新或降低日活。

在2019年年初红极一时的头条系香蕉小说就是这样火上去的,其将已有的小说版权,改编成短视频吸引用户观看,并引导下载APP,宫斗、霸道总裁、盗墓、穿越、恐怖以及今年火热的赘婿题材,早就是它玩剩下的套路。

最后一类是导购类广告,直接售卖商品,化装品、日用具、食品居多。

这一类广告在天猫APP上的存在感最强。

这类型广告内容多是真人诠释的剧情广告,剧情以红茶、小三、闺蜜抢妻子、忘不掉前任等为主,发型、演技浮夸,故事情节总在高潮处急遽而止;之后引导用户选购商品,比如服装、口红、洗面奶等。

粗俗的套路和画风却吸引了不少大品牌投放,有用户直接评论,“链接是正品吗?”

“这些广告套路和平台本身的视频内容是相辅相成的。”一家MCN的营运负责人齐硕对我们剖析,抖音上好多逼格达人就是借助运镜换装视频的相互模仿快速涨粉的,快手上的剧情类视频内容更受青睐。

得套路者得流量

一夜暴富、手撕红茶、后宫争宠、坏人遭恶报的剧情广告,数据是惊人的,但套路是廉价的——类似的视频,一个3人视频制做团队三天能拍出三十条,甚至更多。

“我们每晚产出的视频数目不定,要看顾客需求,产值最高时三天可以生产出70条视频,目前日常的产值在30条左右。”短视频广告制做商负责人徐昊介绍。

其实,疗效不一。

他告诉我们,假如在一定的时间内,点击量和转化疗效不达标,这支广告会被弃用,顾客会立即取缔投放计划。“原创越来越难了”,徐昊说,2019年是她们的颠峰时期,能做到两条视频里爆一条,但如今做十条也不一定能爆一条。

新品的套路难不难?

徐昊晓得同处在短视频信息流里,一条广告只有比常规的视频画面更吸睛、剧情更有爆点,能够吸引用户伫足、点击、完成转化。短视频创作者孙悦也觉得,“很简单”,就是AIDA公式:快速导致注意、诱发兴趣、刺激欲望、促成选购。

吸引用户的注意力最为关键。短视频时长不足一分钟,很难有完整的剧情,前三秒足够吸睛,才可以留住用户。

孙悦总结道,可以用打斗、骂人、跳河、逗兔子这种剧情,但还不够,须要有反转。

他随口举例:例如,父亲打小孩很常见,但儿子打妈妈就比较有冲突,再用反转做剧情延展;再例如,一名男性上了公汽车后,忽然一脖子坐到一名女性的胯部上,对方问你是谁,女孩就致歉说,“看手机看迷糊了”,对方问她在看哪些,女孩就直接道出APP的名子。“这是一个典型的短视频广告剧情,可以按照平台调性做得更下沉一些。”孙悦说。

其实,广告是否成为热卖还有好多影响元素,例如选用豪车、直升机、赛车、教堂、游艇这类不常见的道具;BGM假如有气氛感,能让用户暂时丧失时间意识。

徐昊的经验是,“上述诱因都能做到的话,能轻而易举地让听众把视频看完,只有看完、看懂了视频,用户才有可能被转化”。

在构建新品时,还有一个偏玄学的概念叫“起量艺人”。

有些艺人天生自带流量,例如上述教育广告里的老爷爷就是其中一位,她饰演名师毫无违和感,骗过了无物理生和父母。但这些艺人特别稀缺,报价也十分高。

据了解,在上海,通常艺人的拍摄费用是1000元三天,起量艺人三天的费用接近亿元。

一方面,视频需求量大,另一方面,几乎每过一段时间,主流短视频平台都会换一批流行的主题,而创造流行趋势的方法,就是“互相借鉴”,剽窃新品也就成了行业里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
“这个行业就是这样,抄来抄去的,哪类剧情起量了,所有做信息流广告的就都赶着去模仿,再做更改和‘升级’。”一位短视频创作者可可感慨道。

不止一位创作者觉得,在短视频平台目前的内容环境和广告分发机制之下,吃亏的反倒是原创。

徐昊就很困惑,他多次向平台申述维权遭拒。“起量素材的剽窃者,流量疗效反倒更好,且几乎不会被平台封杀,也不会遭到任何惩罚。”

“一个视频素材的疗效好,广告代理商都会让视频制做商复拍多套,剪辑以后同时投放,看那个起量快,你们就会这样做。”齐硕称。

平台自然会对视频素材进行初审,但下有对策,齐硕告诉我们,只要不是完全相同的画面,平台的算法并不会判断为剽窃。

以前月入四五百万现在只能赚零花钱

短视频信息流广告随着抖音、快手的盛行而生,背后是一个千亿级别的广告市场,有业内人士曾用“捡钱”形容行业的暴利。

暴利之下,衍生出了一条产业链,这个链条上有广告主、代理商、视频制做商(创作者),背后主流的合作模式有三:第一种是广告主与创作者直接合作,第二种是广告主把任务下达给代理商,代理商再找视频创作者,创作者相当于甲方,第三种是通过快抖等平台进行撮合服务。

一个行业以前有多暴利,红利期一过都会有多残酷,短视频广告制做这个行业也是这么。

据从业者介绍,红利期时,一个制做团队只须要支付三个职工加一两个艺人的月薪,能够从平台拿补助、从广告主手中拿分成,一条广告提成十几万不是难事;踩上风口、深谙套路的公司甚至能一个月挣四五百万,毛利超过80%,高回报率让无数视频人、广告人前仆后继。

但如今,“短视频广告的制做门槛太低、需求量就这些,挣钱就难了。”可可说赚钱游戏无广告无无门槛,好多之前以传统宣传片为赢利点的视频公司涌进来发觉,无法接受其中价位的落差。

曾经一条宣传片十几万,如今一条短视频广告成交价几百到小几千元不等,价钱覆盖不了成本,只得靠提成过活,那就愈发依赖热卖了。

坚持原创的团队则受限于产能,虽然订单饱和,在人力成本昂贵的情况下,收益率并不高。

徐昊团队有全职编剧40个,全职导演10个,以及300多个兼职的非会员导演。

“行业以固定总价的视频采办为主,我们对外报价2500元一条的片子,成本是1500元左右,毛利控制在20%以内,收益比较低。”徐昊称。

渐渐地,不少视频制做公司活成了内容批发商,为了控制成本,就走批量生产的路子,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助长了行业的剽窃之风。

短视频创作者的上一级是代理商,代理商按广告系统里的消耗收费;据徐昊介绍,行业平均水平是提成七到八个点,例如,一个消耗为1000万的片子,代理商能领到70多万;视频创作者平均能领到1.5%,也就是15万左右,最高能到3%。

“真正挣钱的是代理商,大部份视频制做商都是赚一点零花钱。”可可称,但这一行的代理商红利期也渐渐过去,原本成本很低、钱挺好赚,如今随着快手、抖音都在注重平台的商业化,亲自下场做信息流生意的撮合商,代理商的收益空间也正在被逐渐压缩。

品牌、平台各有算盘顽疾一时难休

报告显示:2020年上半年,短视频行业广告收入环比下降近30%,达到182.1万元;在线视频广告收入为132.1万元,相比前一年同期的155.1万元增长了14.9%。

在视频广告市场收入上涨的背景下,土味而套路的短视频信息流广告反倒大行其道,是由于用户时间在短视频上。

品牌要靠短视频平台里的广告拉新提高业绩,抖音、快手、淘宝要挣广告费冲收入。

可可觉得,信息流广告的本质是从平台买流量——不管是越来越多品牌把广告投放倾斜到短视频平台的红利期,还是当短视频平台流量渐趋饱和,行业竞争激烈,最大的获益者始终都是平台。

“头条系和腾讯的广点通,信息流广告收入比重很高,快手2020年也加强了商业化力度。”齐硕提及,电商模式早已非常成熟的网店赚钱游戏无广告无无门槛,在信息流视频广告上却加码较晚。

而陌陌在信息流广告上的对手仍然是自己。

“最初大金主才勇于投同学圈广告,如今疗效可预判,同学圈广告也逐渐被更多广告主接受,一些完全以售卖为目的的广告也越来越多。”

据了解,信息流计费方法有多种:

其实,在商业化的压力下,平台没有动力去限制创意的模仿,对套路信息流广告心态暖昧也是有诱因的。

“抖音上最初的信息流广告也很low,简单粗鲁的情绪广告居多,但平台发展到如今,广告的套路也在进化,用户须要的是更真实、更有信服力的广告。”徐昊称。

眼下,广告主对套路广告的追逐,致使行业正在步入一场无序的战争,也让我们深陷无时无刻不被套路广告包围的窘境。

其实,随着越来越多用户熟悉这类广告的套路、转化率越来越低之后,广告才会显得更走心。

*应受访者要求,文中徐昊、孙悦、可可、齐硕为化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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